渐行渐远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鼠猫】双鲤鱼(中)

<脱身无计>

展昭先前说想回府换官服原是试探陈焕,他料到若陈焕心有图谋必不会放他先回府,只是想到陈焕既然借口官家传唤则进宫必会经过城中心,或许可遇到巡街的同事,到时再寻机脱身也未为不可,因此并不着急。另外,其实他心里还隐着个念头,白玉堂常在会仙楼饮酒,上次两人虽有龃龉但料想白玉堂为人坦荡危急关头是必会相助的。

谁知时运不济,此时会仙楼已过,不仅一个熟人没遇上,连白玉堂也不知在哪里。展昭这才有了些着急,面上又不敢显出来被陈焕察觉,只是暗暗转着念头,想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脱身还需费些思量。

<无意相逢>

白玉堂撑伞从小巷里出来时正看到展昭骑马跟着一名武将经过,看神情竟不大自由。展昭此时浑身已是湿透,脸上虽维持着闲适的笑可神色里却掩着疲惫。

白玉堂看着心里突起一丝痛意,远远叫了声“展昭”。

展昭一惊,转头看着白玉堂时面上已转为淡淡,只点头回了句,“白兄,好久不见”。

白玉堂本没料到会突遇展昭,呆了呆才暗想道“前几天才跟爷吵完架,屁的好久不见!这贼猫,怕不是又想诓人吧?”,心里转念正不知如何搭话,前方陈焕已回头提醒,

“展大人,咱们快走吧。莫误了见驾才好。”

白玉堂听那武将对展昭说话看着恭敬却似有威迫之意,心里便是一怒,遂未等展昭回话人已飞身落在了展昭身后。

“看展大人这一身狼狈怕是受了重伤驾不得马,不若由五爷送你一程如何?”,说着也不管别人答不答应,左手从展昭手中牵过马绳右手举着伞催马就冲了出去。

陈焕一愣,没想到两人这就飞出了视野,心里忍不住忿忿,“展昭骑马跟我走了大半个开封,什么受了重伤,骑不得马,傻子才信你的鬼话!”,眼见两人已跑远,口中急唤着“展大人!”,心里却暗想“倒要看看你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这才慢腾腾策马追了过去。

<风雨力战>

“猫儿,你果真受伤了?”白玉堂原是随口一说没想策马走的远了才感觉展昭气息有些不对,此时二人一路左拐右拐,甩开陈焕正进入了一条巷口。

白玉堂缓下马来就急着探看展昭情形,展昭却截口道“无妨。白兄,先听我说”,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物,“事态紧急,烦劳白兄代我去见禁卫军统领曹瑞,就说永州的一位故人托展某带回一物想当面交给曹大人,奈何一路遇杀手伏击,此时受伤不得分身,望曹大人速来驰援。”

白玉堂一听心里老大不乐意,“白爷爷难道护不得你?你这。。臭猫,竟支使我去求援!”。想归想,五爷转看展昭严肃样子实也不敢轻忽,遂压下心忧,“好,臭猫,五爷就替你跑这趟!不过。。”说着拉过展昭的手认真道“你可一定要等五爷回来!”。展昭一笑应了声“好”,撑身就从马上跃了下去。

甫一落地四周立刻出来十几个戴着面具的人,迅速将展昭半围了起来。

原来两人纵马出来见陈焕半天不曾追上便觉出不对劲,待进入窄巷时又察觉周围风声有异,似乎隠藏杀机。展昭暗叹情形不好原想让白玉堂先走,但想来白玉堂必是不肯,转念又想不如将计就计,遂松了精神透出内伤引得白玉堂停了一停。白玉堂此人虽然平日里总是吊儿郎当最爱给展昭捣乱但大事上却从没含糊过,不仅是可交托生死的好友亦是值得信赖的知己,想来此事白玉堂必能不负所托。

看着前方围住展昭的杀手,白玉堂眯起眼睛,又最后扫了展昭一眼,随后未说一言扔了纸伞、拨马就向着皇城疾驰而去。

雨幕中,展昭拦住几个欲追白玉堂的人,随后与十几个杀手战在了一处。

这一场风雨,看来还远不会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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